3月24日,我驾车将首批猎人送往基督城机场,并接来了第二批三位猎手。我们驱车前往凯库拉入住山林小屋,当天下午便开始了山羊、野猪和鹿的狩猎之旅。

当我们的车沿着山脊行驶时,一群野山羊从前方围栏下钻出窜上路面。猎人 Alex 迅速跳下车,一枪击倒了领头羊。其余山羊四散奔逃,但有一只折返回来,也被 Alex 精准命中!

除了美味的山羊肉,我们还渴望收获鹿肉,于是继续向山下河谷进发。途经一处弯道时,突然有头赤鹿从路旁跃起向河谷逃窜。Alex 打的也很好!

当晚我们举办了烧烤宴。我烹饪了两天前与上一批客人捕获的鲜鱼和野生山羊肋排,Alex 则料理了两条鱼、卷心菜和红烧肉。


次日清晨我们出海垂钓。在检查五个龙虾笼时,虽然收获不多,但捕获了两只达标龙虾,其中一个笼里还盘踞着一条海鳗,这些都被我们收入囊中。


红鳕鱼:

当天渔获颇丰,部分鲜鱼被当场制成刺身享用。

下午乘直升机观光时,我们专程停靠龙虾海鲜店,采购了两只巨型龙虾。


Alex 用黄油和迷迭香烹制了意式龙虾,还料理了海鳗和当日鲜鱼。我则烹制了更多山羊肉及上批猎人猎获的野兔。






转场基督城郊别墅后,我们先进行飞碟射击练习备战猎大雁。次日清晨在鸟类频繁觅食的草场,我们布置了两处隐蔽猎棚,并放置大量加拿大雁与黑天鹅诱饵。导猎已申请到该农场天堂鸭与黑天鹅的捕猎许可。当晚的天鹅胸肉爆炒与翅腿炖汤令人回味无穷,天鹅肉质细嫩鲜美至极。
插播一句新西兰飞禽狩猎的信息,因为经常会有人问:
19世纪,作为观赏鸟类被引入新西兰的黑天鹅和加拿大大雁,由于缺乏自然天敌,种群数量迅速膨胀,对当地生态系统造成了显著破坏。这些外来水禽侵占湿地资源,与本土鸟类紫水鸡和蓝鸭竞争食物与栖息地,其过度啃食水生植被还会导致水质恶化,破坏湿地生态平衡。为管控入侵物种,新西兰政府依据《野生动物法案》制定了科学的狩猎管理制度。所以在新西兰狩猎黑天鹅,或者加拿大大雁是合法的。
黑天鹅是澳大利亚的物种,而加拿大大雁是北美物种(我们之前听有些人说黑天鹅是从中国飞到新西兰的,听到这个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中国的黑天鹅也是从新西兰或者澳大利亚引进的。)
这种"狩猎即保护"的模式,既为猎人提供独特的生态体验,又以可持续方式维护了新西兰脆弱的生物多样性。参与狩猎的猎人,实际上是在助力一场持续百年的生态修复行动。



上午仅猎获3只加拿大雁与4只天堂鸭。

下午战果辉煌——成群飞禽被诱饵吸引,我们收获颇丰!

清晨我们回到同一处隐蔽点,猎获了更多大雁与天鹅。


当晚,我用天鹅胸肉做了爆炒,用翅腿部位炖了浓汤,非常美味!



最后猎鹅日我们转战新农场。黎明前布置好猎棚与诱饵,破晓时分雁群开始零星出现,至午前形成壮观迁徙队列,全天共猎获67只大雁!

收官阶段我们飞抵皇后镇体验直升机猎羊。为控制英国殖民者两百年前引入的泛滥羊群,当地三年已扑杀2500只,尽管羊群密度已降低,但是数量还是太多。
我们仍以半自动枪打了65只—猎手系安全索悬坐舱门,在距崖羊20米处射击。
9世纪,欧洲殖民者将绵羊(Ovis aries)引入新西兰,用于发展畜牧业。由于气候适宜、牧草丰富且缺乏大型捕食者,羊群数量迅速膨胀。到1980年代,新西兰的绵羊数量一度超过7000万只,尽管近年来羊群数量有所下降(目前约2600万只),但在部分脆弱地区,过度放牧仍导致严重生态问题:羊群啃食草根和幼苗,导致原生植被(如tussock草、亚麻harakeke)无法再生。加剧土壤侵蚀,尤其在陡峭山地,引发滑坡和河流淤积。




最后一天,我们安排了五小时的直升机之旅,游览南岛南端。我们从皇后镇飞往峡湾国家公园,降落在一片远离城镇与道路的美丽海滩上。直升机公司在该区域设有四只龙虾笼。我们走下直升机,等待飞行员用绳索垂下的钩子回收其中两只笼子。



每只笼里竟有两只大龙虾!


随后我们飞往山中一处秀美的小湖,享用了一顿美味的午餐——新鲜龙虾搭配牛排。


最后一站是山顶的冰川。降落之后,我们走出机舱探索这片冰川。




随着航班降落在皇后镇机场,这段旅程也画上了圆满的句点。暮色渐沉时,我再次来到机场,迎接刚完成另一团队带队工作的Colin,以及即将与我们共同开启新冒险的九位客人。



